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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节 (第2/3页)
天内就让所有病患都服下了药。 与此同时,汴梁和江都受疫病横行的消息也传向了西京,汴梁刺史的信件送到玄明手中,当夜他就进宫见了陛下,陛下自是震怒,连夜把工部尚书、户部尚书及温烔召进公里,将他们骂的狗血淋头。 隔日赈灾款、大夫和工部的水部郎中带着一众主事分别前往汴梁和江都。 再拉回汴梁城内,疫病算是稳住,但江都那头仍是水深火热,汴梁刺史一合计,觉着这个功劳万不能被朝廷那头人抢了,他趁那帮人还没到地方,当先遣了衙差带着十数个老大夫下江都去抢功劳。 原本这事已经不归汴梁这边管了,周宴料到他们来这招,也想从中沾点好处,汴梁他出了力,江都怎么也得出力,这样他们柳家的名头也能响当当的打出去,要是被汴梁刺史当做功臣报到陛下那里,说不定柳家还能成皇商,皇商的地位可比一般的商人高出许多,有这层身份,温水水也能站直身,以后真要是和元空好了,她不用怕被人耻笑。 他是这般想的,但不敢自作主张,温水水是主子,这事怎么也得请示她,可他叫人去杨家门口蹲人,竟就见不着人,这事等不得,他只能亲自过去。 周宴背着手一路晃到杨家的后门口,好死不死正正撞见元空站门边换蒿草,他赶忙转身跑。 元空早看到他,冷着声道,“周施主。” 周宴刹住脚,佯作出散心路过道,“不凑巧逛到这边来了,小师傅家中也放了蒿草,是有人也染了疫症吗?” 他不过随口一问,元空以为他在探话,“周施主,贫僧家中事还是少打听,毕竟生疏。” 周宴讪讪一笑,“小师傅莫气,我就是随便问,您别记着。” 他有些好奇从前看来极温和的一个和尚,怎么现在这般刺人。 但他要见到温水水,不可能就被元空吓跑了,他提着胆子问元空,“……小师傅,您府上是不是有位温小姐?” 元空面上覆冰,“与你何干?” 周宴被他吓得佝偻身道,“我,我找她有急事……” 元空表情异常难看,他微抬下颌,凌厉声道,“你往后不用来找她了。” 他撂下话就要关门。 周宴急的推门道,“小师傅,您让我见见她吧,我真有事!” 元空阴阴的盯着他,“周施主,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应该懂,她还没出阁,你们私下见面传出去了,她往后路难走。” 周宴揪着脸拍腿,委实把温水水说过的话忘在脑后,苦着声道,“您都在胡说些什么!她是我的主子!” 元空霎时懵住。 周宴抓耳挠腮半天,心知说错了话,挪腿就要跑。 元空眼疾手快捉住他后颈的衣服,将人拉住,“她是你什么主子?” 他还没回过神,温水水眼下孤苦无依,哪儿来的奴才供她驱使,他怀疑这人在糊弄他,只要把人哄出来,温水水没准就跟他走了。 “……温小姐是我家小姐的女儿,”周宴缩头道。 温水水的母亲早早离世,元空先前听到的就是温水水自己说母亲给她留了些铺子田产,周宴自称是她母亲的奴仆,那温水水确实是他的主子。 元空的思绪飞溯到那天,他看到周宴递钱,温水水接钱,两人的言行自然,就像这种事是理应的,现在听到周宴的话,他立即懂了,周宴给主子钱是天经地义的,温水水作为主子,拿钱更是没的说,是他狭隘,把他们想的龌龊。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你为什么让她搬走?” 周宴窘迫的望了望他,“我,小的在汴梁这里有府宅,原本就是替小姐守着的,小小姐本就应该住过去,可小小姐阴差阳错住进了您家里,你们也不是什么正经亲戚,她住您家哪里有自己家自在?小的就是劝了几句,没想到她全说给您听了。” 人说女大不中留一点儿也没错,可到底不能捅出来她是故意住他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