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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7节 (第2/2页)
温章说了些踏秋趣事,虽然都是些细碎乐子,也能让姐弟俩笑容满面。 属于小孩子的欢乐,简单又纯粹,却也是最能让温宴觉得踏实又安心的。 这些都是前世长大后不良于行的温章力所不能及的。 温章还得做功课,没有待太久就回去了。 岁娘送他出去,转头便与温宴道:“姑娘这是言行不一?” 温宴一怔,想转过来岁娘的意思,不由笑着睨她:“厉害了,调侃起我来了。” 岁娘也笑:“奴婢是关心您。” “我午间是做了梦,但不吓人,谈不上魇着,只是有些疲,”温宴想了想,道,“你一直陪着我,我哪怕没有说实话,你也能一眼看出来。 可阿章不同,我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他。 他体谅我们,有事儿也不说,还不让身边伺候的人说,万一病了、难受了,我发现得迟了……” 上辈子就是如此。 起先只是一场寻常风寒,谁也没有想到最后会追悔莫及。 岁娘听完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 黄嬷嬷从外头进来,神色颇为复杂。 温宴好奇地看着她。 黄嬷嬷扯了个笑容:“听说,顺平伯府来人了。” 温宴挑眉,这是上午才在自家地盘上冷嘲热讽了温家,下午追着上门来继续嘲? “说是来赔礼的,送来了一匣子的珠串花簪。”黄嬷嬷道。 岁娘的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:“白日里这么欺负二姑娘和四姑娘,这会儿又要赔礼?” 温宴拧眉:“祖母收下了吗?” “没收,”黄嬷嬷道,“老夫人客客气气把那赔礼的婆子给送走了。” 温宴放下了心。 不收便好。 要是桂老夫人“能屈能伸”、顺着台阶下了,那才麻烦了。 岁娘嘀咕着:“他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?” 不止岁娘迷惑,桂老夫人都闹不明白。 “想一茬是一茬的,打个巴掌给颗甜枣?还想让老婆子我感恩戴德?”桂老夫人越想越是生气,“这是欺我们侯府后继无人呐!” 何况,这颗甜枣,顺平伯府给的也心不诚。 今儿晾着温家姐妹的是季二姑娘,骂了她们的是季究,跑出来指桑骂槐诅咒桂老夫人的是伯夫人跟前的婆子。 若是真心要赔礼,哪怕伯夫人端架子不肯露面,起码也该是小伯爷夫人带着儿女登门,哪有随便一个婆子捧着盒匣子来的道理? 他们定安侯府,缺这么盒东西不成? 真真欺人太甚! 桂老夫人如此要脸面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! 只是,老夫人也没有想到,更欺人的事儿还在后头。 第10章 打架 一场秋雨扫了最后一丝暑气。 雨停后,秋高气爽,正是舒坦时候。 温章捧着厚厚的书册往书阁去。 玉泉书院在江南一代颇有名气,先帝未迁都时,多的是勋贵子弟入学,待临安成了旧都,没有跟随北迁的世家依旧让子弟在此学习。 除了“打发”日子的,也有真正想做学问的,两拨人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,先生们管得紧,也相安无事。 以温章的年纪,原是无法入学的。 可他开蒙早,根基实,又有灵气,既功课能跟得上,山长又念着夏太傅,便招他进学。 温章爱读书,课余帮着先生们整理书册。 他走到半途,却是被人拦住了。 温章从书册后偏出了脑袋,刚要开口,对上一双来者不善的眼睛,他下意识地就闭口了。 “你就是温章?”来人冷声问。 后头又过来两人,嬉嬉笑笑的:“除了温章,这书院里还有哪一颗豆芽菜。” 先前那人鄙夷地打量了两眼,道:“我还当你们温家去岁伤筋动骨,穷得叮当响了,原来还有余粮,那一匣子的好东西都看不上。” 温章哪知道那些事儿,道:“什么匣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