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
第95章 诡辩之术 (第1/2页)
好事难出门,丑事传千里,田巴得意之余,到处宣扬,消息很快传来,学生们都知道了。 鲁仲连定要出这口气,让老师带自己去见田巴,徐劫摇头叹气: “他说话不讲理,是个出了名的人,你去徒取其辱。” 鲁仲连却胸有成竹: “他不讲理才好呢!我把他拽回到‘理’上来!” 田巴的态度很傲慢。 迎,只到房门,而且自己先坐下,用手一指鲁仲连: “他是……?” 徐劫按预定的回答: “我的学生,成绩挺好,大家都夸是个‘千里驹’呢,要来见见你。” 鲁仲连忙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: “小子仲连拜见天下名贤、田大圣哲,对您不胜仰慕之至,今后还想经常聆听您的教诲。 不知先生肯见纳否?” 小孩儿长得清秀可爱、彬彬有礼、嘴巴又甜,上来先灌一顿加了糖的“米汤”,田巴舒服极了。 他非常高兴: “起来坐下吧。” 转脸问徐劫: “你这弟子比你有出息多了! 交给我吧,兴许真能教出个‘千里马’来。” 上“套”儿了! 鲁仲连却又拱手问道: “小子愚鲁少识,在乡下只见过驴,不知与这‘千里马’是否为一物,请圣哲指教!” 这本是田巴用来难为徐劫的话题,鲁仲连上场就又掷回给他,竟使他陷于进退两难的困境: 若遵常理,承认马、驴是两种不同动物,就等于承认自己那天对徐劫的批驳全是错的,给人家徐劫平反。 这个面子栽不起,所以他必须违背常理,按自己的逻辑推下去,继续证明“马、驴同类”。 做为“诡辩家”,精心研究的就是如何“颠倒黑白、以甲为乙”,何况驴、马间相似很多。 极易从语言概念上进行混淆。 所以他还是有办法走出“困境”。 突然,田巴产生了一个怀疑: 师徒如父子,他老师从我这儿吃了亏,他倒“钦佩、仰慕”我? 八成不是来“讨教”而是要“讨伐”吧? 从这见面的一“斧子”就知不是“善茬儿”。 但又一想,不过一个乡下小毛孩,能有多大本领? 给他几句硬话还不打发走? “尔等乡下小民,少见而多怪,确实无知,所以把个子大的称马,对个子小的叫驴。 其实二者本是一物,他们的外形有什么区别?” 田巴这么回答,看似没什么新意,却暗含机锋: 如果鲁仲连真是来“讨教”,当然自己怎么说他都得洗耳恭听; 他若是来“讨伐”,农村人对驴、马在外形上的不同点非常清楚。 自己硬说“没区别”,小孩子定会一一指出,与自己争辩。 自己就可在争辩的过程中使出惯用的“偷天换日”手法,让这小子陷于那些难以解释的名词概念中。 乡下孩子能读几本书? 最后还得让自己哈哈大笑地教训一顿,师徒俩狼狈而逃! 料错了! 鲁仲连并不同他争辩,而是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进击: “既然驴、马同类,那为什么比驴小的‘马驹子’能长成大个的马,而驴却永远也长不大?” 这也难不住田巴: “马如人中之上品,居宫室、受供奉,所做的是治理国家的大事; 驴则是劳力者治于人的小民,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,以其汗水产衣食、供奉君子。 他们是天生的贱种,怎么能长成为高贵的马?” 鲁仲连心中暗笑: “你竟以物喻人了,那咱们就以‘人’做文章!” 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: “小子久闻先生乃少有的能人,名满天下的才子,当然属于‘人’中的珍品了。” 田巴一笑: “不敢当。” 鲁仲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