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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是开玩笑。在他刚刚的氛围之中, 他确确实实是感觉到了靳司那一秒的伤痛。
  靳司毫不在意, 打开自己背后的柜子, 拿出一瓶酒，要不边和边聊？
  褚珩现在对酒十分敏感，赶紧摆摆手：抱歉老板, 我酒精过敏，不能喝酒。
  靳司表示歉意地将酒收了回去。
  那喝杯茶？
  谢谢老板。
  靳司慢条斯理地为他倒上茶水, 我觉得你还是喜欢卫皊的吧。
  没有。褚珩嘴硬摇头。
  别骗我, 我都看出来了，我又不是没喜欢过人，你还是别嘴硬了。
  褚珩只喝水，不回答。
  靳司轻笑，你这个人, 也还是有点倔脾气。
  褚珩依旧不回答。
  放下茶杯，靳司对他说：要是我再年轻一点还不喜欢女孩子的话我也会喜欢你的。
  褚珩大囧，老板别开玩笑了。
  好了，不打趣你了。
  在办公室里待了好久好久，跟靳司说了很多话，褚珩在靳司的言语之中觉得他从来没有放弃劝说他跟卫皊在一起过。
  有那么一瞬间，他都怀疑靳司是卫皊派来故意为了撮合他们感情的人了。
  靳司突然来了一个想法，要不要来我这个公司试着工作一段时间？
  回忆起自己以前在蒋珣公司的经历，褚珩可不敢再这么干了。
  猛一听到靳司这么提议，褚珩喝的水差点喷了出来。
  老板你别说笑了，我还没有资格来你们公司，只是参观参观还行。
  靳司皱着眉，我最近身边的秘书因为怀孕请假了，一时间找不出其他人来，你不愿意帮我？
  褚珩也皱眉，他这是什么都被他赶上了？
  正在思考着，有人来敲门了，褚珩跟靳司一起看了过去。
  什么事？靳司揉揉额头，悄悄做了一个手势。
  他点头上前递过去：靳总，这是文件，您先看看。
  靳司点点头，向褚珩介绍：这是我们财务部的总监。
  假财务总监，真靳司秘书的他点点头，朝褚珩问好：您好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
  连忙退了出去，秘书出了门口松了一口气，还好他刚刚在门口听到了靳司跟褚珩的谈话，比起丢掉这个工作，他还是更情愿陪着靳司演戏。
  刚刚那个提议考虑得怎么样？靳司问道。
  我觉得老板应该另请高明，我还是不能胜任。褚珩推辞。
  哈哈哈，实话告诉你，刚刚进来那个就是我秘书，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。
  靳司咳嗽几声，摆正脸色：那介意来我身边学习一段时间吗？恕我的不礼貌，特意去调查过了你的身份。
  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，至于学习的事情我会考虑的。褚珩知道靳司也是为了他好。
  在这里待到傍晚，褚珩才返回酒店。
  刚进门，跟沈至凡撞在一起了。
  还以为你回去了。褚珩首先开口。
  沈至凡觉得在这里说话不好说，我们去其他地方谈一谈。
  褚珩：
  你是不是看见我跟卫皊的消息了？沈至凡问道。
  看见了，怎么了？
  沈至凡有点想扶额，你没什么感想吗？
  需要我祝福你们？褚珩缓缓开口，时刻观察着沈至凡的神色。
  沈至凡脸色变了，褚珩赶紧又换话说：我相信你们肯定是十分纯洁的男性朋友关系。
  沈至凡盯盯看着他，让褚珩一阵毛骨悚然。
  他是不是说什么都不对？
  你想听我说什么？褚珩直接问道，如果是向我炫耀还是算了。
  你不觉得愤怒吗？
  褚珩认真思考了一会儿，皱眉问道：我为什么要生气？
  沈至凡挑眉看着他，你不喜欢卫皊了？
  我应该可能大概不喜欢他吧。褚珩说得模模糊糊。
  呵，这样一说，不就还是喜欢卫皊的意思吗？
  你说如果我说我喜欢你，你会怎么想？
  语出惊人，褚珩差点被雷得外焦里嫩，他赶紧退后瞅着沈至凡，想瞧瞧他说这话的玩笑成分究竟有多少。
  你说真的？
  沈至凡点头。
  你不是应该喜欢卫皊吗？怎么会喜欢我？褚珩赶紧抱紧自己。
  见他这么防备自己，沈至凡说道：我这个是个假如，如果我喜欢你，你的感觉是怎么样的？
  我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