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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节 (第2/2页)
魏昭一看,是侍女书香,“出什么事了?” 自己才走了八日就出大事了。 书香神色慌张,拉着她,到僻静地方站住,急急地说:“姑娘走后,奴婢照姑娘吩咐,晚上找地方借宿,奴婢想跟别家不熟,咱们家跟侯府沾亲带故,奴婢去侯府侍女住的屋里跟她们挤一挤,今早醒来,听说我们住的小院出事了,跟奴婢同屋住的侯府的两个侍女,其中一个跟一个和尚死在咱们原先住的西间屋里,被人杀死了,听说发现的时候两人尸首都冷了,估计是昨半夜死的,寺院里已报官府,等官府来人查。” 书香一口气说了整件事情经过,中间都没有停顿。 萱草听着稀奇,“跟你住一个屋的侍女死了,怎么会死在咱们院里?” “这也不难猜,昨晚那个侍女跟寺院里的和尚偷情,被人杀死,幸亏姑娘出门了。”兴伯说。 “难道是太太跟人串通,要谋害姑娘?” 书香方才六神无主,此刻有点清醒过来。 “不可能。”魏昭肯定地说。 继母讨厌她是真,也不至于谋害她,杀人偿命,深宅妇人,没有深仇大恨,断无这个胆量□□。 青山寺归灵岩县管,县衙离此地尚有五六里地,派去的人刚走。 小和尚净云走过来,“施主,还是先到闲云堂歇息。” 在外面站时候长了,众人都觉得冷,随净云去前面闲云堂先歇着,魏昭住的小院发生命案,她们也脱不了干系,等县衙来人办案。 约莫一个多时辰,净云来告诉说;“灵岩县令带衙役来了,在勘察命案现场,死者一直停放在屋里,了空法师派人守着,现场没人动。” 又过了一炷香,一个和尚来闲云堂喊魏昭,“县太爷叫施主过去问问。” 魏昭带着书香、萱草和兴伯、常安一起过小院。 穿过通往小院的过道门,看见明间正往外抬尸首,经过魏昭身边,魏昭看见白布盖着的尸首露出一只脚,脚上穿着绣花鞋,猜是那个倒霉的侍女,一夜偷情,丢掉性命。 灵岩县令在客堂里,魏昭等进去。 客堂正中椅子上坐着一个头戴乌沙,穿补子鸂鸂的青缎官袍,魏昭知道是灵岩县县令,恭敬地行福礼,“民女魏昭拜见大人。” 县令态度和气,“案子涉及到魏姑娘,本县请魏姑娘过来,有几件事不明,问问魏姑娘。” “魏姑娘可是住在命案发生的这间屋子?” “是,大人,民女跟两个侍女同住。” “那姑娘昨晚不住在这里,前几日是否住在这里?” 县令正常的问询。 “昨晚不曾住在这里,之前住过。” 隐瞒对县令断案不利,还可能误导案情的判断。 稍顿,县令突然问:“敢问魏姑娘昨晚去了哪里?” 这个问题刁钻,魏昭思量,谎言一旦被拆穿,本来清白,反倒惹上麻烦。聪明反被聪明误。 “魏姑娘昨晚陪家母住。” 客堂门顿开,随着冷风,卷入一道削铁断金之声。 第12章 “魏姑娘昨晚陪家母住。” 徐曜从门外走了进来,经过魏昭身边时,淡然的看了她一眼,魏昭心虚,避开他的目光,当时在新北镇徐曜已认出她,现在替她解了围。 县令急忙站起身,抱拳作揖,“下官拜见侯爷。” 徐曜走过去,理所当然地坐在县令方才坐的座位,“被杀的是侯府侍女,大人可否交给本侯查。” “下官遵命。” 县令站在下面,诚惶诚恐,燕侯徐曜任北安州牧,北安州所有官员,统归燕侯所管。 既然死的是侯府的侍女,县令怕断不清案子,对燕侯没法交代,现在燕侯亲自问案,他求之不得。 县令带着衙役撤了。 寺院主持方丈了空得知燕侯来寺院,急忙赶来,青山寺出了人命案,且本寺和尚不守清规戒律,有损青山寺的名声,了空惭愧,朝燕候合掌,“阿弥陀佛,侯爷,本寺弟子管教不严,乃贫僧之过,贫僧夜晚加派人,保护寺院,保护寺内施主的安全。” 徐曜看一眼寺庙院墙,夜里寺内各道门落锁,这方小院上门栓,歹人从外而入行凶杀人,需翻过高墙,看着魏昭,“魏姑娘以为此案系何人所为?” 方才魏昭跟徐曜几乎不约而同地看了眼围墙,听徐曜问,遂收回目光,“魏昭不知。” 魏昭心里有一人可疑,梁荣那厮风流好色之徒,这么高的围墙,如履平地,寺院里有巡夜的僧人,都没有察觉,难道低估了姓梁那厮。 “魏姑娘因何住到寺庙里?” 本案重点偏离。 “奉父命,为母祈福。” 魏昭不博这孝名,太虚伪。 “姑娘是回魏府还是继续留在寺院?”徐曜似乎关切地问。 “留寺院。”魏昭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。 了空方丈闻言说:“老衲给姑娘换一间屋。” “不用,我还住在这里。” 这间客堂空着,窗下有炕,找一张床搬过来,魏昭跟书香和萱草将就能住开。 了空有些意外,“歹人作奸犯科,姑娘住在这里不安全。” “这里是最安全的,歹人二次重返同一个地点作案的可能极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