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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6节 (第1/3页)
…… 最近的阜怀尧很苦恼,非常苦恼。 因为他的宠溺计划进行了几天,但是他家三弟不但没感觉到他的好意,反而像是受了惊吓一样。 面对郁闷的顶头上司兼好友,连晋唯有一个想法,就是:“……” 阜怀尧不解,“干嘛这么看着朕?”那是什么眼神儿? 连晋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,“当初三爷爱你爱得要死你都能狠心不理,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,你怎么倒是反而越陷越深了?” 一听,阜怀尧就觉耳根微热,“这种事,哪能分得清谁陷得更深的?” 连晋挑眉,“以前我可没见你这么计较过。” 阜怀尧顿了顿,叹气道:“当年是朕亏欠远舟众多,虽说他并不放在心上,但朕心里总是有个结。” 连晋撇嘴,“你都说他不在意了,你还揪着这茬不放做什么?” “难道朕还能当做没发生过吗?”阜怀尧无奈,“这些年他跟进跟出的你也看得到,他对朕越好,朕就越是觉得愧疚。” “其实我倒觉得你思虑过重了,”连晋劝道,“每个人待人的方式都不同,想我和宫清似的,我俩都不会说什么贴心话,不过心知对方心里有自己便行了,要去边疆的时候我也会直接拎着他一起走,反正他总是不会不愿意的,其实三爷爱宠着你是他乐意的,喜欢以前那个心狠手辣的你也是他乐意的,说不定这样他才觉得安心,你这般纵容他何尝又不是在宠他?” 阜怀尧听罢,久久没有说话。 …… 晚上,天仪帝和永宁王并排躺在床上。 阜远舟抱着今晚似乎恢复成了原来模样的兄长,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他的长发。 阜怀尧总算从沉思中把自己的神思收回来,微微抬眸望着男子在烛火下萧疏丰峻的颜容。 “远舟。” “嗯。” “这阵子……可有觉得麻烦?” 阜远舟闻言,眼睛微微睁大,然后笑了,“皇兄这般费尽心力宠我,我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会觉得麻烦?” 自己的小心思一下子被对方点出来,阜怀尧顿时有些尴尬:“……我……” 阜远舟凑前去吻吻他的唇,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,“皇兄,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。” 阜怀尧望着他。 阜远舟语气温柔眉眼缱绻,“我最怕的是,我死的时候你不在身边,所以皇兄,你什么都不用做,只要像现在这样,一直一直看着我就够了……”就这么一直一直看着,直到我的生命终止的那一刻。 ——这已经是,你对我最大的恩宠。 阜怀尧忽觉眼眶微微艰涩,微微撑起身子吻住了他。 阜远舟笑着回吻过去,慢慢夺回了主导权。 被他的温柔所迷惑,阜怀尧渐渐在他的吻中失了神。 “皇兄,明天是休沐。”濡/湿的吻落在了耳朵附近,阜远舟道。 “……嗯。”阜怀尧正想着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,却忽觉自己的里衣已经被褪去。 阜远舟含笑的声音低声响起:“这几日皇兄都在做些让远舟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呢,让远舟也忍不住……想对你做些‘过分’的事情呢。” “……什么……过分的事?” “呐,你马上就会知道了。” ——end 第二百四十三章 洗尘宴 池尤洗尘宴上。 因为是池尤新帝登基的第一批来使,玉衡这边自然是不能轻慢的,再者最近春耕改革科举大办太学开放等等事情轮番上阵,群臣们也是牟足了劲干活,好不容易闲下来一些了,便借这个宴会好好放松一下了。 明月初升,席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,一派和乐融融的气氛,天仪帝永宁王以及池尤出使团的人都还没到,大臣们便随意地坐在一起谈笑风生。 甄侦在殿内走动了一圈,和同僚们交流了一番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顺手按住了旁边眉目风流的男子的酒杯边缘。 苏日暮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