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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铭为了更加清楚的讲解这个连环案, 也就将苏湛和澜澜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。 澜澜一进来就发现和她上次为了周简之的事尾随陆铭时, 看到的不一样。整个房间变得更加透亮有人气, 堆满书籍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个红盆底盆栽,墙角多了两颗常青树, 窗帘也从黑色变成了深蓝色。 特别是皮沙发上,多了一个丝绸抱枕,上面绣的像是一对鸳鸯, 很可爱。 徐景槊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抱枕抱在怀里,像是在宣示主权。陆铭从办公桌下, 翻找东西,但是由于东西太多, 他好久都还没有找到。 澜澜就问道:“陆队, 你找什么啊。” “桐城的地图。”陆铭起身翻书桌表面的的书, “我记得我就是放在这里的啊,那时候调查覃塘儿案子时, 我还用了,给我放哪儿了。” 澜澜想起, 那时陆铭是躺在沙发上看的,也就蹲下, 从长沙发底下找出桐城地图,有些灰。她抖了抖, 说:“是这个吗?” 徐景槊一把抢过地图, 发现真的是桐城地图, 上面还有陆铭在墓地树林写的字。微微努嘴:“澜澜, 你怎么知道在沙发底下。” “因为我记得,那时陆队是躺在沙发上看的,所以我想它会不会掉到沙发下面去了。”澜澜不假思索的回答。 可她刚说完,就被苏湛拉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,苏湛脸上还带着讪讪的笑容。 他还没有跟陆铭说过,当时派澜澜监视过他。 被这么一提,陆铭突然想起抓周简之的第二天,他那一整天都觉得阴气沉沉,很是阴凉。 他当时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,引起的体质虚,现在看来应该是澜澜还是鬼的时候跟了他一天。 但想着澜澜跟着他,多半是想替周简之摆脱嫌疑,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。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,可刚走到徐景槊身边坐下,就豁然被徐景槊突然抱在怀里,他的小少爷嘴里还嘟喃着:“澜澜那丫头跟了你一天,你都没什么感觉吗?” “我那个时候又看不见她。”陆铭扭着身子,推开他凑上来的脸,“你先给我起开,苏先生他们还在呢。” 徐景槊瞟了对面抱在一起的两个人,轻哼了一声,又搂得更紧。 苏湛看他们这样,也默默的将澜澜搂在怀里,澜澜靠在苏湛怀里,看着陆铭他们这样,喃喃自语:“他俩感情真好。” 苏湛一愣,低头浅笑:“我听简之说,他俩相识有十年了,陆队曾是徐司令的副将,徐少自小就跟着陆队,后来因事分开了,如今重逢,自然是要亲密些。” 澜澜顿然搂住苏湛的腰,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,声音甜甜糯糯的:“周简之也跟着你四年,所以也会更亲密些吗,有时候我真的嫉妒他,为什么他能比我早那么久认识你。” 苏湛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,澜澜自身寒气,他好像丝毫不畏惧,抱着她的手,搂得更紧。 这时,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来的人很是兴奋,扯着嗓子,“苏湛,陆铭,你周二爷来……”。可推开门的那一刻,看到相拥的两对人,“彭”的一声,门又关上了。 “你们四个王八蛋,趁我不在,搞联姻呢。” . 周简之心揣着怒火,一个人坐在主座的单人沙发上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,一句话也不说。 被盯的四人,瑟瑟发抖。 徐景槊看着澜澜一直低头不语,应该是在想什么,也就问道:“澜澜,李秉尧的头找到了,你要去看看吗?” 澜澜猛然抬头,她想去看看。 可苏湛却回答道:“不必了,李秉尧的魂灵被强制抽离,就算尸身完整,也召不回来的。” 澜澜闻言,又把头低了回去,她想看看能不能在李秉尧的尸体上,找到扶苏的怨气。 但是扶苏是千年怨灵,又怕他被苏湛知道。 可她就是越发觉得,当时扶李秉尧的男人,就是扶苏,有些怀疑他就是那个下咒的人。 陆铭将桐城地图平铺在茶几上,拿红笔在沙华街的后巷,松鹤路的胭脂粉铺,城南的护城河旁,各画了一个圈,他们分别位于桐城的东、北、南。 相隔较远。 “这三个地方,依次找到了女人的头颅。沙华街是二月二十三号,松鹤路是五月十七号,护城河是七月十五号。沙华街熊妗的事大家都知道,我也就……” 周简之突然拍桌:“干嘛不说,你们四个人就趁我去商会一天,你们就背着我做了这么多的事,现在我还没有权力知道了吗?” 苏湛瞟了他一眼,一张黄符甩出,牢牢的贴在周简之嘴巴上,他一惊,却瞬间安静了。 他知道这是苏湛的符咒封口术,如果他乱动,会受到电击。 “陆队,请,继续。”苏湛摆手示意。 . 昨天的巡捕房。 陆铭和徐景槊带着李秉尧的头回来,在验尸房的门口,正好遇见了从里面出来的法医邵焕康。 陆铭拦下他:“仵作,我们找到李秉尧的头了,你晚点再去吃饭。” 邵焕康白了他一眼,看见他手上提着的渗血的白布包,嫌弃自然的向后退了一步,又戴上口罩:“首先,我不是仵作,我是法医。另外我的名字是邵焕康,别老叫我仵作仵作,又不是旧社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