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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7) (第2/3页)
来送饭收拢残局,郓言差不多推算出来时间流逝。 用了两天时间,才慢慢推断出皇帝来的频率,以及大致的时间。 季望春不傻,自然能看出来郓言身上越来越低的气压。可他早已习惯了,凑过来索吻被推开,也不恼,诱哄道:你不是喜欢吃荔枝吗?我让时旺又送了些过来。再过几日你就能吃到新鲜荔枝了。 郓言烦躁地扭过身子,两天没睡了,皇帝一来他就会被按在床上。 生产队的驴都没他勤快。 季望春轻笑一声,从背后抱住他,强行掰开他的手臂,刚想老规矩把人绑在床上,就觉得手心一片湿润。 再一看,郓言不知何时用东西割开了自己的手腕,流了好多血。 他终于发现了。郓言也没有下狠手,刚刚才划了一下,发现的早是死不了的。 他趁机虚弱一笑:我不想像个玩物一样被关在这里,放我出去,咱俩还能有商量。不然下次,我可能就真的死了。 昏迷前,郓言看见季望春慌乱而不知所措的脸,还想再说些什么,就一阵头昏晕了过去。 等他再醒来时,终于看到了蜡烛之外的光亮,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。 郓言躺在一张明黄色的床上,窗外月色皎洁,照入室内,他旁边还趴着一人,紧紧握着他的手,生怕他睡梦中离去。 郓言一动,季望春就醒了。 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上满是憔悴,嘴唇也干的起皮,眼神像是犯错的狗狗,不知所措。 郓言抬手,手腕上用白布包裹了一圈,他摸摸季望春的头发:我有些渴了。 室内除了季望春,连个太监宫女都没有。 季望春自己下去倒水,又端过来,把郓言从床上扶起来,靠在他怀里,伺候着喝水。 郓言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,把杯子推过去:你也喝点。 季望春一动不动。 郓言斜睨他一眼:你该不会为了惩罚自己,滴水未沾吧? 不该如此吗?季望春眼神暗淡,轻声问道。 郓言就这杯子含了一口水,知道和这个笨蛋说不清楚,只好用行动表明,唇齿交接,把水度了过去。 末了还依依不舍地纠缠了一会。 季望春的眸子又亮了起来,眼神火热,作势就要脱衣服。 郓言连忙喊停:吃不消了,头还晕着呢。 太傅不动,我自己来。 郓言差点被他噎死,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:这样不好,咱俩就不能安静下来说会话吗? 说什么?季望春停下动作,露出来的锁骨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热气。 他一向不知道,原来太傅还能和自己有话可说。 明明之前,每次见到他都是破口大骂,除了在床上,太傅对他的态度才能温柔些,骂人的话也成了你就不能快点? 季望春也习惯了,要想让太傅开心,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。 郓言不懂好好一个威严的君王,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 他扭过头,以拳抵着嘴巴轻咳一声。心里倒不讨厌,就是,身体受不住。 虽然你现在还年轻,可我比你大了将近十岁,总要为以后的日子打算吧。郓言语重心长地劝道,他是有经验的。 季望春哼笑:以后的日子 太傅不嫌弃,我也可以在上面。 郓言差点又被噎死,他不嫌弃,但是不喜。 还有,不要每次都把我绑起来,你这样不叫两情相悦,叫强人所难你知道吗? 季望春定定地看着他,嘴角噙起笑容:好。 既然这些你都答应了,我们就可以谈别的事情了。还能商量,说明季望春还有的救。 你宫中,可有其他男子?郓言问得认真。 季望春一挑眉,男子,什么其他男子?喜子算吗? 他在装糊涂。郓言脸黑了几分,难道季望春已经对替身下手了? 季望春却扑过来,把他抱在怀中,嘻笑道:太傅放心,望春心中只有您一人。有您在,哪里还藏的下其他男子? 若是没有,最好。若是有郓言也拿他没办法,或许他真的会一走了之。 两人抱在一起,说着月亮听了都害臊的悄悄话。 直到天色微明,郓言刚有几分睡意,就听到外面有太监传报,该上朝了。 季望春一骨碌从床上下来,把床幔放下来,遮挡住郓言。 太监宫女排队走了进来,伺候他穿衣洗漱,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。 郓言在里面竖起耳朵听着,听到季望春吩咐,没他命令,谁都不要打扰。 这里可是天子寝宫,哪有什么不长眼的人会随便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