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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0) (第2/3页)
前。 时倦:在外面等了多久? 容许辞收紧手指,面上却毫无表情:刚好路过。 后头的徐卫: 之前到底是谁从早上便一直等在外面, 连听禀告都寸步不离的? 时倦看了看他,也没揭穿, 只是道:你把我迷晕,就是为了把我栓在这里? 容许辞抿着唇:是又如何? 不等对方开口,他便望着他,声音又冷又硬:你若是想让我帮你解开,奉劝一句,还是莫要再想。 言下之意,就是不可能了。 徐卫早在两人谈起昨天的事情起便自觉离开了,反正一个被栓着的普通人,一个是武功造诣高强的皇子,他一点都不担心对方能闹出什么事儿。 时倦听着他的话,没有开口。 容许辞却是垂下眼, 道:我去叫人给你端早膳过来。 ** 说是去叫人,可容许辞这一走,却没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。 早饭是时倦半月前在王府过夜时,那位伺候在西殿外的小厮送来的。 估计是考虑到他一个人待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会不喜,那小厮布菜时,还特地问了他的口味,又解释了这个房间在端王府里一座极为偏僻的院落里,还不忘说两句茶楼后来的情况。 小厮是机灵人,总是拣能听的话来说。 时倦像是听进去了,又好像没有,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反应。 不过一晚上的时间,迷药又是江湖上不知哪位能人异士所制,效果远没有那么快耗尽。 时倦身子提不起力气,精神也不济,而房间里估计是防止他做什么,也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饰物书籍。 他整个白天就坐在床边对着窗外发呆,累了就直接躺下睡觉。一整天的时间,他几乎有一大半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。 他睡到半夜才再次醒来,一睁眼,便看见床边背对着他坐着的那道身影,背脊挺直得宛若修竹。 似乎是感受到身后的视线,容许辞转过身,手上还拿着印戳的文书:身体如何了? 时倦闭了闭眼,低声道:我没力气。 容许辞怔了一下,伸手将床上的人扶起来,让对方靠在他的肩膀上。 一低头便能看见那人苍白的脸,心里有点后悔自己当初选择用药:要不要叫太医? 可就在他胡思乱想的这刹那,那个他上一秒还这忧心的人,下一份便直接抓住他两只手腕,转身就将他摁在了床上。 容许辞下意识想要反抗,可时倦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来:殿下。 他猛地一顿。 时倦低着头,道:为什么绑我? 容许辞瞳孔微微一缩。 半晌。 就在时倦以为对方没打算回答时,对方终于开了口:可以避免你再遇到其他宵小。 时倦:你说昨日同我在雅间里那个人? 容许辞抿着唇,没说话。 本来以为只是那纨绔一厢情愿不长眼,可是他居然那么记着那个纨绔吗? 时倦没听到他的回答,又道:只是如此? 容许辞沉默地盯着他的眼睛。 忽然一翻身,直接将身上的白衣乐师反压在床上,膝盖跪在那人的腿上:不止。 他蓦然笑了一下,薄唇扯开一个弧度,可黑眸却深得危险: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? 我现在想要你去府上,从此为我一人弹奏。 时倦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,还是如今中了迷药还没恢复的普通人,力气也没剩多少。 容许辞习武多年,只要他想,要制服对方还真没什么难度。 我不喜欢你去看别人。少年居高临下,眼里的光自上而下,诡谲得辨别不清,所以只能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了。 时倦被他桎梏得动弹不得,只能沉默。 两人这么一番动作,衣服头发都散开了,呼吸却交缠得愈发近。 时倦的被药物折腾得脸色发白,他本身肤色也白,此刻更是显得没什么生气。 像一只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色的瓷器。 让人想护着,生怕他磕着碰着。 又想狠狠碾碎。 容许辞微微垂下眼,躲开他的视线,缓缓地唤出一个名字:阿倦。 此刻,整个大夏国最桀骜的少年低下头,小心翼翼地将唇落在面前那人的锁骨上。 触到的是凸起的骨骼和微微泛凉的温度。 像是只有薄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