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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1) (第1/3页)
不是朋友吗?林东宴抓住他的手腕,淡淡反问。 每次都拿朋友来堵江吟的口,朋友会像他这样吗? 早知道,当时他就不多嘴了! 林东宴不知他心中所想,身体已经沉沉压了他半个肩膀,长臂绕过江吟的背部和后脑勺,牢牢将他抱在怀里。 林东宴?江吟原本想挣扎,但发现林东宴只是抱着自己,把头埋在胸膛上深刻的呼吸,并没有其他动作。 这不还是一只可怜又可爱的狗狗吗。 江吟紧张的心跳放松了下来。 他尝试着去拍了拍林东宴的肩膀,解释道:朋友不能做这种亲密的事。 他话音刚落,林东宴仿佛不满他的说法,轻轻啄吻着他的锁骨。 可是江老师,你并不抵触我,不是吗? 林东宴闷声说,然后轻啄着他的脖颈,一路向上,直到嘴角。 别动,痒。江吟不自在地仰起头,想拉开与他的距离。 才刚动了一下,就被林东宴扣住后脑勺,紧接着,细密的吻就落在他的脸颊和耳廓上。 林东宴闭着眼睛,虽然不愿让他逃避,但也舍不得让他难受,吻很轻柔地落下,就像风吹过一般。 林东宴忽然觉得,沈雪言再次出现,并不是一件坏事。 想对江吟做的那些事,他再也不用隐忍。 他再也不用,偷偷地趁他睡着,在他嘴角留下又轻又克制的吻。 每次他在车上睡觉的时候,嘴角总是微微张开,仿佛在邀请别人一尝究竟。 当车停下的时候,林东宴解下安全带,倾身而上,一个不足以称之为吻的吻触在他嘴角。 像偷吃到了糖,他有些开心。 退回到原位置,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。 他会什么时候醒呢?要不要再尝一口? 要不要伸舌头? 终于,他没能经受住诱惑,再次覆了上去。 这回,他悄悄地、小心翼翼地舔了舔。 果真很甜。 江吟睡觉总是很熟,他甚至怀疑,就算将他吃干抹净他也未必知道。 快到十一点了,他什么时候醒? 还想再尝一口。 你不是要去报到吗?叫醒我就好了。醒来后江吟说。 嗯。 要是叫醒你,他怎么会尝到这么甜的东西。 可是林东宴不知道,他轻得像风一样的吻,就像羽毛刮过一样,在江吟皮肤上留下一寸一寸的痒,还是让人百爪挠心的痒。 江吟受不了,但身体又动不了,就侧过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。 林东宴刚洗完澡,身上留着沐浴露的味道,是江吟很喜欢的一种草木香。 林东宴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也不恼怒,反而在他耳垂上用同样的力度也咬了一口。 够了吧?江吟实在没办法了,感觉空气都快被他啃下去了 林东宴默默摇了摇头,拉开些距离,摊开手心里的糖,一言不发地剥开。 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,江吟大口大口地呼吸,还不忘叮嘱道:你别吃了。 林东宴又摇头,然后把剥开的糖放到江吟嘴角,眼里隐隐有着期待:替我尝尝。 江吟愣了一下,感觉他的声线和多年前的那道声线一模一样,鬼使神差地,江吟张口嘴,将那颗甜得过分的东西卷了进去。 你知道那天晚上是我?林东宴问道。 江吟眸光一颤,然后点了点头。 林东宴用拇指磨挲着他的下巴,眸色比一般时候要暗很多。 那你知不知道,我为什么要让你替我尝一尝? 江吟呆呆地摇头。 林东宴俯下身,扣着江吟的下巴,一点一点靠近: 现在你知道了。 话音刚落,林东宴两片薄唇便堵了上来。 唔 他品尝着江吟嘴里残留的糖分。 直到江吟大脑缺氧,林东宴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。 最后,江吟听到林东宴在他耳边叹息道:如果,我没有转学就好了。 如果没有转学,江吟身边的位置从一开始就应该是自己的。 当天晚上,江吟睡得迷迷糊糊,一直觉得有双手像绳子一样,牢牢拴着他的腰,就连想转个身都异常困难。 第二天,江吟悠悠醒转,第一感觉是嘴角有点疼;第二感觉是脖子睡僵了。 他整晚上保持一个姿势,脖子又僵又疼。 他从床上爬起来,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。 客厅里隐约有脚步声传来,江吟一边揉着眼睛,一边穿着拖鞋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