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早说你喜欢我啊_分卷(18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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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18) (第1/3页)

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,他等身心都冷静下来后,抬起身打算下床去处理一下自己混乱的样子。
  从主动亲上来后就再没开过口的人,突然发出梦呓一般的低语。
  像是在叫谁的名字。
  贺程的脑袋还有些发胀,但还是有些期待地将耳朵凑到对方启开一小道缝的唇边。
  只有一个字节,中间的停顿也短,醉酒的人说的话,虽是含糊不清,却也足够让人听见他在叫谁。
  程。
  程。
  哗啦一声,一盆冷水猛地从头顶倒下,霎时将他身上未褪的热意浇得干干净净。
  原来从头到尾,他想要亲的人,根本就不是自己。
  只有自己,像个傻子一样,还以为今天过后,一切就会变个样。
  贺程低声开始笑,泛红的眼眶挤出一点泪,他第一次觉得,程这个字,听起来有多让人觉得讽刺。
  对方没有感受到他身上越发寒冷的森意,又嘟囔了两声那个名字后,像是确定了什么,愉快地弯起唇。
  下一秒,下巴被人一把捏住,饶是感觉不到痛意,也引得他生理性地皱了皱眉。
  带着侵略和一丝暴虐意味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,不再隐忍,也不担心会伤到他,像是不甘、又带着只有自己才懂的委屈,动作比刚才的轻吻要粗暴得多,炽热的气息,将那片唇瓣的里里外外,都覆盖上只属于自己的味道。
  却终究还是给彼此留了一点余地,吻得再用力,也未曾在那上面留下啃咬过的痕迹。
  可他又不甘于此,原本置于腰侧的手,逐渐往上,掐住衣领往外一翻,炙热的唇瓣沿着弧度向下,狠狠地压上对方露出的半截雪颈。
  沉重的呼吸声有片刻的停顿,很快,他试探地伸出舌,在那处轻轻一舔,听到对方唇间溢出的一阵轻/吟后,再也压抑不住,埋下脑袋,任由自己在那梅花遍布的漫雪中,重重地、一下紧连着一下地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。
  没有意识的人除了发出一两阵微喃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  他皱着眉想躲,但被人牢牢钳制着,丝毫没法逃脱。
  梅花被人践踏出道道红痕,失去理智的人,总算回过了神。
  他红着眼,在对方身上落下沉重的一枚吻,安静片刻,才抬起身,重新把对方的衣服整理好,末了,满含哀伤地亲了亲他的眼睛。
  不是程晨橙,是贺程。
  是贺程。
  是贺程。
  像是感知到了对方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,原本只是呓语般的两个字,一下提高了一丝音量。
  贺、程。
  对方一愣,随即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:你说,我能等到你心甘情愿念出这两个字的那天吗?
  没有人回答他,他扯唇苦笑。
  能吗?
  他不知道。
  夏砚醒来的时候,并不意外自己的脑袋依然有着隐隐的疼意。
  和上次一样,是喝酒喝太多的下场。
  但相较于上次,某些地方也有着一些疼痛,就好比
  他捂着脑袋下床,对着盥洗池的镜子,很是困惑地伸手碰了下自己的唇。
  嘴唇看起来与平日并无异样,只是似乎红艳了些,触上的时候,又能明显感觉到一点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吮吸过的不适感。
  他盯着镜子里的人,突然有些羞赧,看来昨晚做的那个梦,不是一点后遗症都没有的。
  想到这,夏砚觉得嘴巴有点干。
  他居然,真的把贺程给亲了。
  尽管只是在梦里,但那个梦的真实感,让他有一种似乎真的和贺程做了这种事的错觉。
  而现在这种情况,再单纯把贺程当朋友,显然不实际。
  他对贺程有欲望,但这种想法,不应该是面对一个女孩子的时候才会有的吗?
  夏砚觉得自己无意中走进了一个迷宫,里头缠缠绕绕,他就像只无头苍蝇,怎么也找不到出口。
  砚子,你醒了吗?
  听见敲门声,夏砚一下回过神。
  来的是陈刻,手里提着袋早餐,另一只手上拿着两个柠檬。
  他一边进屋,一边念叨:陆晨还没醒,我猜你应该醒了,刚才下楼去买了包子,你刷完牙再吃,昨晚喝那么多酒,现在头是不是还有点痛?我顺便又买了两个柠檬,等下你再喝杯柠檬水,听说这玩意解酒。
  夏砚一阵恍惚,这个画面,有点眼熟。
  他走回去拿过一次性牙刷,挤了点牙膏,随意问了一句后,把东西塞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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